郭建宁：以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 推进中国式现代化

中国共产党在百年变局、强国复兴关键时期召开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科学分析了推进中国式现代化面临的新情况新问题，统筹谋划了紧扣中国式现代化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战略安排和总体部署。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 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是新时代新征程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纲领性文献。

一、改革开放是党和人民事业大踏步赶上时代的重要法宝

1978年12月召开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实现了具有深远意义的历史转折，开启了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新征程。中国的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从一开始就是紧密相连、一体推进的。

（一）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

事非经历不知难。1978年开启的改革开放是两大反思的产物，对内反思十年“文革”，痛定思痛，我们进行改革；对外反思苏联模式，走自己的路，我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改革开放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一次伟大觉醒，正是这个伟大觉醒孕育了伟大实践创造和重大理论创新，开拓和推进了中国式现代化，中华民族的历史翻开了新篇章，打开了新天地。

回顾改革开放史，作为改革开放前奏的几件大事必须提及。这几件大事不仅是改革开放的重要铺垫，而且是改革开放的重要信号，预示伟大的变革即将到来，对于1978年12月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中国进入改革开放新时期具有重要意义。一是恢复高考。1977年8月，邓小平主持召开科学和教育工作座谈会，提出恢复中断了长达11年的高校招生考试制度。同年10月，《关于1977年高等学校招生工作的意见》由国务院批准，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讨论通过。二是1978年5月11日《光明日报》头版发表特约评论员文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掀起了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有力地促进了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重新恢复和思想解放。实践证明，没有思想解放就没有改革开放，改革开放又进一步推动思想解放。三是1978年12月初安徽省凤阳县小岗村18位村民以按手印的方式签下“大包干生死状”，随后由此形成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这三件大事抓住了教育这个基础、解放思想这个关键、农村改革这个突破口。特别是1978年11月10日至12月15日召开的历时36天的中央工作会议，为随后召开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做了充分准备，邓小平在闭幕式上所作的《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的讲话实际上是即将召开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主题报告，具有划时代伟大历史意义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水到渠成。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拨乱反正，改革开放，废除“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把党和国家工作中心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中国进入了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中国的改革是以“摸着石头过河”的方式开始的。这种大胆试验、积极探索、摸清规律、稳步前进的方式具有渐进式改革的特点，表现为从农村到城市，从沿海到内地，从经济体制改革到全面深化改革，先外围后核心，先试验后推广，先易后难。1979年8月，深圳、珠海、汕头、厦门四个经济特区设立。1982年邓小平在党的十二大开幕词中明确提出“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1987年党的十三大深刻阐述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1992年春，邓小平在武昌、深圳、珠海和上海等地视察时一系列关于坚持改革开放不动摇、坚持不懈推进改革开放的重要讲话，回应了国内外关于改革开放的争论和猜疑，强力鼓起改革开放的风帆。同年召开的党的十四大确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改革目标。1997年党的十五大进一步阐释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政治和文化。2002年党的十六大从经济、政治、文化、社会方面勾画了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宏伟蓝图。2007年党的十七大不仅从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五个方面对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行全面部署，而且以“十个结合”总结概括了改革开放的十条宝贵经验。

（二）全面深化改革是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根本动力

2012年党的十八大强调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总任务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并在此基础上深刻阐释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目标与路径。2013年11月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这表明我们党对全面深化改革的认识有了新的自觉，达到新的高度。2013年12月由习近平总书记担任组长的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成立。2017年党的十九大做出我国社会主要矛盾转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重大判断，明确提出中国式现代化从2020年到本世纪中叶两个阶段的战略安排，即到2035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到本世纪中叶把我国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2019年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 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深刻阐释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根本制度、基本制度、重要制度，为进一步推动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定型明确了时间表和路线图。

2022年党的二十大强调，“从现在起，中国共产党的中心任务就是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党的二十大报告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中国式现代化的一系列重要论述，初步构建起以根本性质、指导思想、鲜明特色、本质要求、重大原则、战略目标、蕴含“六观”、重大关系、世界意义等为主要内容和基本框架的中国式现代化理论体系，是对世界现代化理论和实践的重大创新。中国式现代化既有各国现代化的共同特征，更有基于中国国情的中国特色。中国式现代化的“中国式”是特性，“现代化”是共性。离开“中国特色”就无所谓“中国式”，而离开“共同特征”就无所谓“现代化”。“中国式”是现代化的中国式，“现代化”是中国式的现代化，是现代化在中国与中国式现代化的内在统一。中国式现代化“中国特色”的特殊性是体现“共同特征”普遍性的特殊性，中国式现代化“共同特征”的普遍性是具有“中国特色”特殊性的普遍性，是中国式现代化“中国特色”和世界现代化“共同特征”的有机结合。我们要以更宽阔的视野加强中国式现代化发展史、中国式现代化话语叙事、中国式现代化实践创造、中国式现代化理论体系、中国式现代化建设规律、中国式现代化与文明更新、中国式现代化的世界意义等前沿问题的学术学科学理研究，深刻领会和把握中国式现代化理论对全面深化改革的新要求，以全面深化改革为中国式现代化持续注入新动力、增添新活力，大力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进一步巩固文化主体性。

（三）改革开放史的深刻体悟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改革开放史是最好的教科书，最生动的思政课。回顾四十多年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史，我们深切体会到以下几点。

第一，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改革开放才能发展中国，只有中国式现代化才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人们常说，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我们可以接着说，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中国式现代化，是改革开放推动了中国式现代化，中国式现代化的新目标、新要求进一步推进了全面深化改革。我们还可以说，没有中国式现代化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必由之路。

第二，讲述改革、评价改革要有历史视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十年内乱后的中国，经济濒于崩溃，人民温饱都成问题。面对这样的严峻形势，邓小平同志一针见血地指出：‘如果现在再不实行改革，我们的现代化事业和社会主义事业就会被葬送。’振聋发聩啊！”经过四十多年的改革开放，从“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到中国式现代化，从“发展是硬道理”到人类文明新形态，中国大踏步赶上时代。

第三，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和1992年邓小平的南方谈话，分别开启和继续推进改革开放，中国进入改革开放新时期，改革开放的大势不可逆转。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的各届领导人一以贯之持续推进改革开放和中国式现代化。

第四，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统筹谋划，顶层设计，全面部署，以巨大的政治勇气推进全方位、深层次、根本性的改革，实现了历史性突破。面对变乱交集、纷繁复杂的国际形势，面对“人到半山”“船到中流”的改革攻关，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主题、总目标、重大原则、重大举措、根本保证、内在规律和方法论等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推进了改革理论的重大创新，为新时代新征程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提供了根本遵循。

第五，改革开放的伟大觉醒孕育了伟大创造，改革开放的伟大创造培育了伟大改革开放精神。改革开放彰显的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探索精神，敢闯敢试、攻坚克难的进取精神，砥砺前行、开拓创新的奋斗精神，交流互鉴、合作共赢的包容精神，不仅丰富了民族精神，而且彰显了新的时代精神。改革开放成为当代中国最显着的特征、最鲜明的标识、最壮丽的气象。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必须大力倡导和弘扬伟大的改革开放精神，凝聚起“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的磅礴力量。以改革开放为“关键一招”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以中国式现代化为“必由之路”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就是我们所要把握的最大历史主动。

二、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要充分体现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时代要求

“实践充分证明，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我国大踏步赶上时代，靠的是改革开放。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靠的也是改革开放。新时代新征程上，要开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新局面，仍然要靠改革开放。”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对围绕中国式现代化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做出总体部署，我们要学习领会好、贯彻落实好全会精神，把准方向，凝心聚力，真抓实干，谱写全面深化改革新篇章，创造中国式现代化新辉煌。

一是紧扣主题。中国式现代化是党领导中国人民团结奋斗的伟大创造，是强国建设、民族复兴的必由之路。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要紧扣中国式现代化这个主题。以中国式现代化的新要求，冲破思想观念的束缚，破除体制机制的弊端，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篱，解除形式主义的顽疾，激发社会内生动力和创新活力。高质量发展是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必然要求，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要突出重点，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高质量发展这个新时代的硬道理，以经济体制改革为牵引，带动和引领其他方面、其他领域的改革。实现高质量发展需要科技创新培育新动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必须提高原始创新能力，实现更多“从0到1”的突破。只有把关键核心技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占得先机，取得优势，把握主动，赢得未来。

二是锚定总目标。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要锚定继续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这个总目标，为中国式现代化行稳致远提供有力制度保障。如上所述，早在2013年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就明确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这是党中央的文件第一次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也是第一次提出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2019年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 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总结了我国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的巨大成就和十三个方面的显着优势，提出了以“十三个坚持和完善”推进制度建设的重大任务与举措。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 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不仅深刻阐释了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六个坚持”的重大原则，深化了关于改革的规律性认识，而且提出了“七个聚焦”的重大改革举措，并细化为300多项具体改革措施，同时明确到2029年即新中国成立80周年之际完成上述改革任务，凸显了体用贯通。

三是抓住主线。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要更加注重制度建设，以制度建设为主线。经国序民，正其制度。制度是国家长治久安的根本大计，对治理国家具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长期性的作用和意义。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加剧演变，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进入关键时期，我们在制度建设和治理能力方面还面临诸多问题与挑战，还有一些急需改进的弱项和短板，制度建设的分量更重。我们要抓住全面深化改革的制度建设主线，筑牢根本制度，完善基本制度，创新重要制度，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更为完善的制度保障。

四是把牢价值取向。治国有常，利民为本。中国式现代化，民生为大。让人民过上好日子，是中国共产党的初心使命和矢志不渝的追求。让人民过上更好日子，是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是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价值旨归和本质要求。让人民过上更好日子，是对中国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根本宗旨的生动表达，是新时代“以人民为中心”“人民至上”的具体体现。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必须把牢让人民过上更好日子的价值取向，站稳人民立场，坚持人民有所呼，改革有所应，注重从教育、医疗、住房、就业、养老、收入分配、社会保障、环境治理、食品安全等老百姓急难愁盼的问题中找准改革的出发点和突破口，抓紧出台一批人民群众迫切期待、得到实惠，真切感受到幸福感、获得感、安全感的改革举措，并且把好事做好，把好事做实。造福人民，民生为大，为人民做好事做实事，是检验改革实效和干部政绩的重要依据。对那种华而不实、哗众取宠的形式主义，急功近利、劳民伤财的“面子工程”，群众意见很大，必须从根本上加以杜绝。人民是改革的推动者，也是改革的受益者，还是改革的“阅卷人”。人民的获得感，最能体现改革的“含金量”，是衡量改革成效的标尺。让人民过上更好日子是“国之大者”，是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心之所系、行之所向。群众关心什么，就要做什么，群众期盼什么，就要干什么，必须让改革举措和群众期盼同频共振、心心相印，最大限度凝聚改革共识，充分激发人民群众创造活力，汇聚成新时代新征程全面深化改革的强大合力。

三、中国式现代化创造中华民族现代文明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强调，必须坚持对外开放基本国策，坚持以开放促改革。改革开放开拓和推进了中国式现代化，中国式现代化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是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然要求。在当代中国，中华民族文化主体性最具根本性标识性的体现就是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

（一）中国式现代化创造的人类文明新形态体现了中华民族现代文明

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内涵丰富，其中关于新的文化生命体、中国式现代化的文化形态、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表述尤为令人瞩目。这是关于中国式现代化所创造的人类文明新形态不同侧面的表达和进一步展开，分别侧重于“两个结合”的维度、现代化的维度和文明的维度。中国式现代化所创造的人类文明新形态，体现了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它是中华文明的现代形态，中国式现代化的文化形态，也是人类现代文明的新形态。

中国式现代化是文明更新的结果，内在生成和创造了中华民族现代文明。这一人类文明新形态坚持普遍性和特殊性相结合，合规律性和合目的性相结合，全球化和本土化相结合，守正和创新相结合，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相结合，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相结合。它既体现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又深深植根于五千多年中华文明；既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又充分体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开拓创新；既学习借鉴人类文明成果，又超越西方资本主义发展模式，如此从“文明蒙尘”走到“文明新形态”。近代以来中华民族文化主体性受到极大影响，在一定意义上可以说“伤筋动骨”。今天文化主体性得到不断巩固，其标志性根本性的体现就是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

（二）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文化形态

“周虽旧邦，其命维新”，“阐旧邦以辅新命”。“旧邦”是源远流长的中国文化传统，“新命”是改革开放和中国式现代化。一方面，中国式现代化赋予中华文明以现代力量，中国式现代化实践道路的推进和拓展，中国式现代化理论体系的构建和阐发，使中国式现代化可感可知可行，推动中华文明重焕荣光。另一方面，中华文明赋予中国式现代化以深厚底蕴，大道之行、天下为公，民为邦本、本固邦宁，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文化基因、历史底蕴、精神力量。

“如果没有中华五千年文明，哪里有什么中国特色？如果不是中国特色，哪有我们今天这么成功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论述清晰地展现了中华文明、中国特色、中国道路这一贯通古今的链条，中国式现代化是中华民族的“旧邦新命”。新时代新征程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要紧扣中国式现代化这个主题，为中国式现代化持续注入新动能。

（三）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是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的文明形态

中国的改革离不开开放，全面深化改革需要高水平对外开放，人类世界是不可分割的命运共同体。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既凝聚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华，又展现现代文明的时代风采；既体现中华文明核心价值，也蕴含全人类共同价值，中华文明与全人类共同价值具有共通性；既贯通古今，又汇通中外。中华文明所具有的突出的连续性、创新性、统一性、包容性、和平性，决定了必须“巩固文化主体性”“坚定文化自信”，同时又必须“推进文明交流互鉴”“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中华文明想要在和世界其他文明交流互鉴中体现自己鲜明的文化特质，就要加快构建中华文明话语体系，在文明交流互鉴中阐明中国立场，提供中国方案。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全球发展倡议、全球安全倡议、全球文明倡议等一系列重大主张，为推动不同文化交流对话、不同文明包容共存贡献了中国智慧，为新时代人类文明观的进步发展做出了中国贡献。

“和实生物，同则不继”。世界形势越是复杂多变，就越需要尊重文化的差异性和多样性，越需要不同文化文明间的交流和对话。我们要弘扬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坚持平等、互鉴、对话、包容的文明观，以世界的视野、平和的心态、包容的精神、开放的胸襟，海纳百川，美美与共。要借鉴吸收人类一切优秀文明成果，促进文明交流互鉴，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

作者单位：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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