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仓：习近平文化思想的形成脉络及其体系化学理化进程

摘 要：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把文化建设摆在治国理政突出位置，通过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作出战略谋划，通过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进行工作部署，通过文化改革发展规划指明实施路径，推动新时代党关于文化建设的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不断体系化和实践化。习近平总书记出席系列重要会议，发表系列重要讲话，作出系列重要指示，不断推动党关于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重要思想的科学化和学理化。期间围绕新时代新的文化使命，不断提炼新概念，总结新范畴，提出新命题，形成相对独立的新原理。习近平文化思想形成的主要脉络，是其整体结构、重点领域和核心命题不断丰富、相互联系、相得益彰的辩证统一过程，并且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体系化学理化同向而行。新时代党的文化建设思想，也有一个从“重要论述”“重要思想”，到“习近平文化思想”的不断凝练升华的过程。

关键词：习近平文化思想；体系化；学理化；历史进程

2023年10月，全国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会议正式提出习近平文化思想，标志着党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规律的认识达到了新高度。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推进理论的体系化、学理化，是理论创新的内在要求和重要途径。”习近平文化思想中包含着一系列富于创见的新概念和相互联系的新范畴，体现了新时代党的文化建设思想不断体系化学理化的进程。习近平文化思想中的新概念、新范畴及其关联而形成的新观点、新论断，是形成理论体系的网络纽结，也是习近平文化思想体系化、学理化的基础。所谓体系化，是通过一系列文化建设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提出新观点，形成新论断，构建新时代党的文化建设思想的科学体系；所谓学理化，是在新时代文化建设实践基础上总结新经验，不断推动感性认识上升为理性认识，揭示文化发展的客观规律，推动形成观点更为精确、逻辑更为严密、论证更为充分的理论体系。新时代党的文化建设思想的体系化和学理化，是整体结构和重点领域相互联系、共同促进、相得益彰的辩证统一进程。党的十八大以来，党的文化建设思想大体经历了举旗定向、正本清源，守正创新、谋篇布局，科学总结、系统建构等三个阶段，逐步形成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文化篇。

一、举旗定向、正本清源：习近平文化思想的初步展开

党的十八大到党的十九大，是习近平文化思想的萌生展开时期。这一阶段党的文化建设思想发展的主要特征是举旗定向、正本清源，从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高度，坚持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建设文化强国，担当新的文化使命，逐渐形成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

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党的十八大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高度，强调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扎实推进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并对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全面提高公民道德素质、丰富人民精神文化生活、增强文化整体实力和竞争力等作出战略部署。习近平总书记用中国梦来概括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强调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其中包含丰富的物质生活和高尚的精神生活。这为新时代文化强国建设指明了方向。

明确宣传思想工作的基本遵循。为贯彻党的十八大的决策部署，回应世界思想文化相互激荡和国内社会思想深刻变化的趋势，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从党和国家工作大局出发，阐述了宣传思想工作的地位和作用，提出“两个巩固”的任务和命题，强调坚持团结稳定鼓劲、正面宣传为主的方针，并对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四个讲清楚”宣传阐释中国特色、深化文化体制改革、加强党对宣传思想工作的领导等方面做出部署。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阐述了事关宣传思想工作的一系列重大理论问题和现实问题，明确了宣传思想工作的方向目标、重点任务和基本遵循，是新时代党的文化建设思想体系化发展的基础性环节。

制定国家经济社会发展规划，指明新时代文化建设的实践路径。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着眼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提出国家“十三五”规划建议，统筹推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对科学理论武装等重大举措作出部署。为贯彻国家“十三五”规划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新论述新要求，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国家“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规划纲要》，从思想理论建设、提高舆论引导水平等十一个方面作出具体部署。该《规划纲要》明确“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的指导思想，其核心内容是高举“一面旗帜”，围绕“两个布局”，明确“六个坚持”，服务“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这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党领导文化发展改革的经验总结和根本指南。

对若干核心命题的系统化阐述。党的十八大之后，习近平总书记着眼于文化强国建设，针对意识形态领域党的领导弱化等问题，系统阐述了文化建设若干重要领域的核心命题，旗帜鲜明地批判错误社会思潮，推进了新时代党的文化建设思想的体系化和学理化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等场合发表讲话，就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坚持新闻舆论工作的正确导向、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培育向上向善的网络文化、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接班人等命题作出系统论述，“就一系列根本性问题阐明原则立场，廓清了理论是非，校正了工作导向，思想文化领域向上向好态势不断发展”，反映了相关领域重要论述的学理化和系统化发展。

十八届中央政治局举行了四十三次集体学习，其中十六次与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相关，包含中国历史上的反腐倡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历史唯物主义基本原理和方法论、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网络强国战略、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国历史上的国家治理、辩证唯物主义基本原理和方法论、反腐倡廉法规制度建设、中国历史上的丝绸之路、中国历史上的德治和法治、当代世界马克思主义思潮等。习近平总书记发表重要讲话，阐述了中国历史和现实、马克思主义和中国道路、国家战略和治国理政、世界观和方法论等问题，丰富和完善了相关命题的思想体系。

阐述“加强党对宣传思想工作的全面领导”的核心命题，明确了做好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政治保证，这为习近平文化思想的形成提供了核心原理。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时代命题，明确了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根脉，这为习近平文化思想的形成提供了一个标识性命题。集中阐述坚定文化自信的原创性命题，明确了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理论品格，这为习近平文化思想的形成树立了重要的精神标识。阐释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是文化建设的重要任务，明确了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一个战略目标，这体现了关于构建中国话语体系重要论述的体系化发展。

初步概括新时代党的文化建设思想的体系。这一阶段，中国共产党提出和阐释了一系列新的概念、判断和命题。用中国梦来阐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强调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以文化繁荣发展为前提和条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建设文化强国必须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这事关“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实现；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必须坚守中华文化立场，坚定文化自信，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弘扬革命文化、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辑《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概括“习近平同志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反映了十八大以来党的文化建设思想的体系化学理化的重要进展。

二、守正创新、系统阐释：习近平文化思想的谋篇布局

党的十九大到党的二十大，是习近平文化思想的主要框架的体系建构时期。中国共产党着眼于“两个大局”，服务于“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围绕建设文化强国，对什么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新时代如何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这个基本问题作出探索，对十八大以来党的文化建设思想进行学理化阐释、体系化建构，把“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重要论述”提升为“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宣传思想工作的重要思想”。

指明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根本遵循。党的十九大的一个标志性贡献，是揭示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为满足人民精神文化生活需要提供了鲜明导向；判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为新时代文化建设确定了历史方位；形成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领导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提供了指导思想。党的十九大着眼于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强调中国道路、理论、制度、文化的有机统一，把“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作为十四个个基本方略之一，概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基本内涵，强调坚持文化发展道路、建设文化强国的使命任务，并对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加强思想道德建设、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艺、推动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发展等做出战略部署，指明了新时代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发展方向。

总结新时代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九个坚持”，彰显了对新时代党的文化建设思想的系统性阐释。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总结了宣传思想工作“九个坚持”的根本遵循，阐述了一个“中心环节”、五项“使命任务”、一个“战略任务”、一个“重要职责”的主要内容，并对建设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加强党对宣传思想工作的全面领导等方面作出部署。这篇讲话回答了一系列方向性、根本性、全局性、战略性重大问题，是指导新形势下党的宣传思想工作的纲领性文献。

明确建设文化强国的时间表和路线图，为推进文化强国建设和现代化指明方向路径。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要求“以更大的力度、更实的措施加快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明确2035年基本实现现代化，“建成文化强国、教育强国、人才强国、体育强国、健康中国，国民素质和社会文明程度达到新高度，国家文化软实力显着增强”。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把“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作为新时代文化建设的战略目标，系统总结了新时代文化建设的主要工作、战略部署和实践路径。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十四五”文化发展规划》，是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宣传思想工作的重要思想”的施工图。

推动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制度化，为新时代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提供法治保障。2017年，《国家“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规划纲要》从理论建设、文艺创作、媒体建设、公共文化、文化产业、传统文化、文化开放、文化体制改革等八个方面确立了“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的主要目标，确保到2020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2019年6月，中共中央印发《中国共产党宣传工作条例》，是宣传思想工作领域的主干性、基础性党内法规，体现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宣传思想工作的重要思想”的体系化制度化发展。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从国家治理制度和治理体系高度，提出坚持和完善繁荣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制度，这有助于明确“坚持和巩固什么”“完善和发展什么”“创新和发展什么”的问题，为解放和发展文化生产力，发展先进文化、支持进步文化、改造落后文化提供了制度保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制度是习近平文化思想的重要核心命题。

拓展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若干核心命题。十九届中央政治局进行了四十一次集体学习中，其中有十三次同宣传思想文化建设相关，包含实施国家大数据战略，《共产党宣言》及其时代意义，人工智能发展现状和趋势，中国历史上的吏治，全媒体时代和媒体融合发展，五四运动的历史意义和时代价值，区块链技术发展现状和趋势，我国考古最新发现及其意义，量子科技研究和应用前景，加强我国知识产权保护，加强我国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用好红色资源、赓续红色血脉，深化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等内容。习近平总书记发表重要讲话，对借鉴中国历史经验、提升媒体融合发展、加强理想信念教育、把握信息技术和科技革命、提升中国国际传播能力建设、赓续红色血脉、探源中华文明历史发展等作出系统阐释，推进了新时代党的文化建设思想的系统化和学理化。

坚持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全面发展，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了科学指引。习近平总书记从地位作用、根本任务、方针原则、思想道德建设、创建活动、法治保障、组织领导等方面，概括关于加强精神文明建设的新思想新观点新要求，形成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论述”。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编辑《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论述摘编》，反映了其体系化学理化进展。党的二十大系统阐述中国式现代化的中国特色，从坚定理想信念、传承中华文明、精神生活共同富裕、人的现代化等方面丰富和发展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论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论述是习近平文化思想形成的重要环节。

三、科学总结、体系建构：习近平文化思想的应运而生

党的二十大以来，是习近平文化思想的应运而生和发展时期。中国共产党提出新时代新征程的中心任务，明确概括新形势下的新文化使命，对文化强国建设作出系统部署，阐述“两个结合”的最大法宝、根本路径和思想方法，对党的文化建设思想作出系统建构，形成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文化篇”。

推动文化建设思想科学体系的不断完善。党的二十大的一个重大贡献，是把十八大以来党的创新理论的主要内容概括为“十个明确”“十四个坚持”“十三个方面成就”，并阐述“两个结合”的根本路径和“六个必须坚持”的世界观方法论，反映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发展“是一个不断丰富拓展并不断体系化、学理化的过程”，这个判断同样适应于习近平文化思想的形成和发展。党的二十大从全面建设现代化强国的战略全局，提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心任务，强调2035年基本实现现代化的总体目标和建成文化强国的具体目标，并对文化强国建设作出战略部署。

中国式现代化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核心命题，也是新时代习近平文化思想的核心命题。习近平总书记在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发表讲话，进一步阐述了中国式现代化的内涵和本质、中国特色、本质要求、重大原则、重大关系，初步形成了中国式现代化的理论体系，这为系统阐释新形势下新的文化使命奠定了理论基础。

系统阐述“两个结合”的核心命题，揭示了党领导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和推动理论创新的必由之路。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明确提出“两个结合”的核心命题和重大论断。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指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坚持“两个结合”，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党的二十大系统阐述了“两个结合”的丰富内涵、核心观点、精神实质、基本要求。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在二十届中央政治局第六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等场合，从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高度，阐述了“两个结合”的根本途径、最大法宝和必由之路，揭示了“两个结合”的生成机理、内在逻辑、基本要求、时代意义和方向路径，提出了新时代新的文化使命，揭示了“党推动理论创新和文化繁荣的必由之路，标志着党的理论创造性、文化主体性、精神独立性实现了新的升华”，为习近平文化思想的形成提供了理论支撑。

系统建构新时代的文化建设理论。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发表讲话，集中概括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十个标识性理念，阐释了中华文明的五大特征，总结出“两个结合”的最大法宝，明确提出新的历史条件下的文化使命，提出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号召，围绕建设文化强国目标，总结出“十四个强调”的工作部署。这篇讲话“是一篇闪耀着马克思主义真理光芒、充盈着中华文化独特气韵的光辉文献，是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和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行动指南”，标志着新时代党的文化建设思想形成较为完备的理论体系，体现了其体系化和学理化达到一个新境界。

完善网络强国建设命题，明确了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重要阵地和最大增量。没有网络安全就没有国家安全，没有信息化就没有现代化。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出席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开幕式，召开全国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会议等，对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的重要地位、机遇挑战、任务要求、政治保证等作出阐述，指明网络强国建设的方向路径，形成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网络强国的重要思想”。2023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对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作出重要指示，提出网信工作的“使命任务”，总结了“十个坚持”重要原则，为做好新时代新征程网信工作指明了方向。随后，全国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会议提出，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网络强国的重要思想，是新时代新征程引领网信事业高质量发展、建设网络强国的行动指南。

系统阐述习近平文化思想的科学体系。2023年，习近平总书记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作出重要指示，强调全面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聚焦首要政治任务，围绕推动文化繁荣、建设文化强国、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的文化使命，提出“七个着力”的战略部署，不断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和中华文化影响力，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提供坚强思想保证、强大精神力量、有利文化条件。全国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会议总结了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历史性成就及其原因，强调习近平总书记在新时代文化建设方面的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构成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文化篇，形成了习近平文化思想。习近平文化思想回答了新时代“文化建设举什么旗、走什么路、坚持什么原则、实现什么目标等根本问题，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为做好新时代新征程宣传思想文化工作、担负起新的文化使命提供了科学行动指南”。《习近平文化思想学习纲要》从十一个方面全面反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在文化领域的原创性贡献，包含了习近平文化思想的核心要义、精神实质、丰富内涵和实践要求，标志着习近平文化思想的体系化和学理化的不断完善和发展。

综上所述，新时代党的文化建设思想，经历了从习近平同志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宣传思想工作的重要思想，再到习近平文化思想的不断凝练升华的过程，也彰显了新时代党的文化建设思想体系化学理化的进程，其中蕴含着丰富的有关理论创新的道理、学理和哲理。中国共产党立足于中国式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践，通过文化强国建设实践总结文化建设经验，把文化建设经验提升为文化建设理论，推动文化建设实践和文化建设理论的良性互动。习近平文化思想的形成和发展，体现了坚持文化发展道路和总结文化建设理论的统一，坚持文化实践创新和文化制度创新的统一，坚持整体部署和重点突破的统一，坚持体系化建构和学理化阐释的统一，在新时代新征程不断为习近平文化思想的丰富和发展提供了内生动力。

刘 仓 中国社会科学院当代中国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